上去呢还是我们请你上去?”大兵边说边靠近床边,先是用枪口挑开她身上的被子,接着就把枪口对准她的太阳穴,示意她下床。
江倾甜咬了咬嘴唇,没吭声,收起了指尖的针,毕竟针可快不过枪啊!心神一动把身下的手机也收到了空间中,起身下床,在两个大兵的注视下,走上了密室的阶梯。走到出口处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她皱了皱眉,忍下了欲呕的冲动,出了密室。
书房里灯火通明,地板上四处布满血迹,落地窗前有一个血肉模糊的“肉团”,已经看不出人样了,还在地上蠕动着,喘着粗气。江倾甜惊惧的瞳孔放大,用力的咬住下唇,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,,强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,苍白着脸别过头去。
这是在跟她玩心理战吗,先把她胆吓破了,然后顺理成章的突破她的心理防线,让她对他们言听计从吗?
呵,手段倒是不错,但对她不适用。 她刚好有个小嗜好,放松时爱看法医类书籍,那里面的案例图片可比这恐怖多了,虽然现场版较图片对人的冲击力稍大一些,但还没到让她破防的地步。
突然,耳边传来一声“嗤”笑,她顺着声音看过去,目光瞬间被那个坐在书桌后的男人吸引住了。只见那男子身着一套笔挺的墨色军服,身姿挺拔如松,却又带着几分不羁与慵懒。他悠闲地翘着二郎腿,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,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正玩味地上下打量着她。
"江女士,久仰大名啊。" 男人薄唇轻启,清亮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传来。
江倾甜并未回应,仅是微微挑起秀眉,美眸冰冷地直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。仔细一瞧,她心中不禁一惊,哟呵,这不就是上次在名爵酒吧和罗莎深情对唱的那个黑发小鲜肉。
这家伙马甲还挺多啊,又是男模,又是兵痞的。江倾甜眼珠子一转,有意想要试探一下男人的底线,嘴边的话脱口而出。
"嗯,大名可真是不敢当呢。不过嘛……我倒是对你的身份颇感好奇了。不知道先生您这男模的工作到底是主业还是副业呀?" 江倾甜嘴角微扬,语带嘲讽地说道。
男人听了这话,脸上的笑容丝毫没变,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:"江女士还真是牙尖嘴利得很呐,难道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么?"
江倾甜“噗嗤”一声冷笑出声,毫不畏惧地迎上对方的目光:"呵呵,如果您真打算这么做的话,恐怕早就动手了吧。毕竟,您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找出来,不就说明我还是有点利用价值的么?想要杀我,怎么也得等到我失去价值以后再说吧。"
男人轻轻鼓掌,似乎对江倾甜的回答颇为赞赏:"不错不错,不愧伊利亚的女人,胆识不错啊。江女士放心,我来就是想请你去家里坐坐,顺便见个故人!”
“我好像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吧?不是吗?”江倾甜微微抬起头,冷冷的盯着起身向她走过来的男人,声音平静如水,说出的话却带着丝轻嘲。话落,面上仍不动声色,心里却在骂骂咧咧:‘’谁他M请人去做客,还兴动刀动枪的呀!可去你的吧!”
在她面前站定的男人,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,冷冷地对她说道:“奉劝江女士一句:识时务者为俊杰。不要耍花样!”他挥了挥手,示意江倾甜向前走。
江倾甜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心态后,步伐从容不迫地向着门外走去,而那个男人以及他的两名手下,则紧紧跟在她身后,如影随形。
他们手中的枪口稳稳地对着江倾甜,似乎只要她稍有异动,就会立刻开枪射击。也许是江倾甜那娇小柔弱的外表迷惑了他们,亦或是这些人对自身实力有着超乎寻常的自信,坚信她绝无可能从几人的掌控中逃脱。因此,他们连给她的手脚绑上绳索都不屑为之。
也正是因为这些人现在小瞧了江倾甜,才给了她后面扮猪吃老虎的机会,让她能够成功地给他们来了个漂亮的反杀!
第94章 反杀
庄园门口静静地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,车身昏暗的灯光映照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。周围显得格外黑暗和寂静,甚至连一丝风声都听不到,这种静谧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,每走一步,脚下都会发出轻微的声响,那声音在这悚寂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,令人毛骨悚然。
男人动作敏捷地跳上了副驾驶座,而另外两个壮实的大兵则有些粗鲁地把江倾甜夹在中间,一起坐在了后排。被夹在中间的江倾甜,下意识的向前排望去,不经意之间看了司机一眼,心下顿时升起一股狐疑。她虽然看不到司机的正脸,但总觉得他的背影有股莫名的熟悉感,仿佛在哪见过似的。她皱着眉,低头沉思了半晌,愣是没有想起来。车子启动了,急速向大路上驶去。江倾甜把这点疑惑扔在一边,头脑飞速转动着,在心里计划逃脱方案。
要是想逃脱,那在路上搞事情成功的概率可能会更高一点。毕竟在路上逃跑的话,她只要把车里的四个人放倒就好了。可要是被带到这些人的老巢,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。人生地不熟的先不说,对方很可能还有一大帮小弟和固若金汤的防御,这样的话,想成功逃跑那难度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,顺利逃脱的概率也会大大下降。所以,经过一番深思熟虑,江倾甜做好决定在路上寻找最佳的时机下手,还给自己设定了明确的目标:以全身而主为主,反杀为辅。她在心里暗自鼓着劲,静静等待着好时机的到来.....
车厢内,两个大兵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江倾甜身上,那种淫秽邪恶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,还趁着车子转弯时的惯性,故意往她身上靠,这举动把江倾甜恶心得不行。她强忍着内心的不适,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。心里却给他俩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。
等旁边两人的目光移开,江倾甜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缓缓低下头,趁着低头的瞬间,迅速将一粒早就藏在手里的解药塞进了口中,然后悄无声息地咽了下去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。她虽然吃了神鸟给的解毒丹,可心里还是没底儿啊,这迷药到底能不能防住还是个问号呢。毕竟小神鸟的药就跟那盗版货一样,连个小小的感冒病毒都搞不定,还是先吃颗解药以防万一吧!抱在胸前的手臂慢慢垂了下来,小手轻轻一缩,就缩进了宽大的衣袖里。心神一动,手心里就多了一瓶“迷”药。接着,江倾甜不声不响地单手揭开瓶盖,倒出一些药粉藏在袖子里,静静地等待着好时机.....
终于,车子开到了一段很空旷的公路上,四周空空荡荡,没有任何遮挡。好机会,天时地利有了,江倾甜看准时机,趁着车子的颠簸,小心翼翼地把袖子里的药粉撒在了车厢里。在心里默默数了五下,车子突然一歪,车里的 5 个人,除了她自己,全都晕了过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只见江倾甜身形如鬼魅一般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到了前排驾驶座上。紧接着,她用力推开已经晕厥过去的司机,然后迅速抓住方向盘,稳稳地掌控住。与此同时,她“嘎吱”一脚踩向刹车踏板。伴着一阵刺耳的“吱呀”声,车子总算是缓缓停了下来。
江倾甜熄火下了车,看了一眼车内晕倒的几人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武器再狠,也怕药粉。所谓擒贼先擒王,你的武器我是比不过了,但放倒你个把人,我还是绰绰有余的。惹到我这个带挂的,算你们倒大霉了。
黑灯瞎火的,江倾甜也懒得去一个个搜他们身了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给他们衣服全扒了,只留了个底裤遮羞,主要是怕看太多长针眼。从空间里拽出麻绳,给这四人手背到身后绑了个猪蹄扣,脚上也绑了双环结,这俩结有个共同特点,越挣扎越紧。她托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伊利亚说过当兵的都做过耐药训练,药量少了恐怕镇不住他们太久,于是她又拿出迷药粉,给每人都多加点量,确保万无一失。做完这些后,江倾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
低头看着地上的AK47、冲锋枪等战利品,江倾甜激动的两眼放光。我的我的都是我的,手一挥连衣服带枪全给收到了空间里。主打一个寸草不留。
接着,江倾甜从空间里摸出手机,手机刚一掏出来,一连串未接电话提醒就在主屏幕上闪个不停。刚要解锁看消息,伊利亚的电话就打进来了,江倾甜手指一划就接了起来,还没等她开口,伊利亚那焦急又略带颤抖的声音就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:“喂,是糖糖吗?老婆你还好吗?有没有受伤啊?你在哪里啊?”
听到伊利亚这一连串关心的问话,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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